“日久見人心,你會知道的?!碧A景和認真道。
他向來潔身自好,只與山川詩酒為伴,近身的姑娘……只有她一人。畢竟,她是他的侄nV。只是他渾然不覺他在享受兩人之間的試探,更沒有意識到看向她時,他眼中的溫柔快要溢出來似的。
馮徽宜悠悠低嘆,似嗔似怨:“都不知下次見面是何時,哪里見得到你的心?”
聞言,藺景和詫然,耳根的燙意蔓延至臉頰,方寸大亂。
膽子真大!
可他唇畔揚起的弧度卻不曾落下,反而愈發(fā)清晰,化作一聲無奈又縱容的低笑。
“手伸出來?!?br>
馮徽宜依言伸手,穩(wěn)穩(wěn)地舒展在他眼前,坦然靜候。
藺景和從腰間取下玉佩,輕輕地放到她掌心里,“你想見的時候,自會見到?!?br>
極好的羊脂白玉,質地細膩,觸感溫潤,在yAn光下暈著淡淡的柔光,典雅華貴。先帝臨終所贈,是他的貼身之物,亦是他身份的象征。
“送我的?”她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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