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想來,不過是因為他那個怪病而已。
傅沉根本不是人,他是披著人皮的野獸。她實在想不通,看起來那么斯文的男人,在床上有發(fā)泄不完的JiNg力。
那一整年,幾乎每一個晚上,只要他在,她都是在哭叫和求饒中度過的。
好幾次,她直接被他那根粗長的X器g得暈厥過去。
試問一個有她小臂大小的東西T0Ng進來誰不害怕。
“呃?。「党痢也恍辛恕娴牟恍辛恕甭废南牡幕貞洷籘內(nèi)猛烈的一記深頂撞碎,她仰起脖頸,眼角沁出生理X的淚水。
傅沉似乎對她的走神很不滿,大掌掐住她纖細的腰肢,把人往自己懷里狠狠一按。
“專心點。”他低喘著,滾燙的呼x1噴灑在她后頸,那是危險的信號。
路夏夏嗚咽著搖頭,身下的床單已經(jīng)被她蹭得皺成一團。
那時候她還在上高三啊。
正是學業(yè)最繁重的時候,別人都在挑燈夜戰(zhàn)刷題,她卻要在床上被迫承受這個男人無休止的索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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