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沉就站在她面前,咫尺之遙。
他好像真的醉了,眼神不復(fù)從前清明,一只手撐在了她身側(cè)的門板上,將她整個(gè)人圈在了他和門之間。
“這么晚,”音sE是醉后的顆粒感,“怎么還沒睡?”
明明是他叫她來的。可他問得那么理所當(dāng)然,仿佛她深夜出現(xiàn)在這里,是什么不可饒恕的罪過,路夏夏抿緊了唇不語(yǔ)。
傅沉看她不說話,眼底的嘲弄更深:“我的話,你從來不聽。”
“別人說什么,你倒是信得快。”
路夏夏以為他在說周助理說他沒在港島。
他估計(jì)失了耐心,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,只是恰好就按在了她磕到的那片淤青上。
路夏夏下意識(shí)cH0U回手,傅沉的動(dòng)作停住了。
他垂下眼,目光落在了自己空了的手心,又緩緩看向她那只下意識(shí)藏到身后的手臂。
他冷笑一聲,嫌棄般讓她趕緊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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