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會快結(jié)束時,爵士樂的節(jié)奏慢了下來,賓客們?nèi)齼蓛傻仄鹕砀孓o,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檳余味和香水氣息。
沈稚櫻獨自坐在角落的沙發(fā)上,面前的玻璃杯里盛著淺粉sE的氣泡水,腦子里還在反復(fù)糾結(jié)聞司韞提出的反壟斷官司。
接,是站在秦時樾的對立面;不接,又不甘心放棄自己最引以為傲的事業(yè)。
“妹妹倒是好興致,一個人在這兒喝東西。”熟悉的聲音帶著假笑傳來,沈玉婷穿著亮片紅裙,裙擺掃過地毯,在她身邊的沙發(fā)上坐下,身上的香水味濃烈得有些刺鼻。
沈稚櫻抬眸看她,語氣平淡:“宴會快結(jié)束了,歇會兒而已。”
沈玉婷的目光落在她的白sE禮服上,嘴角g起一抹嘲諷的笑:“說起來,你今天怎么突然穿白sE了?以前你不是最喜歡酒紅、墨綠那種張揚的顏sE嗎?怎么,轉(zhuǎn)X了?”
“突然想穿了,不行嗎?”沈稚櫻端起玻璃杯,喝了一口氣泡水,冰涼的YeT滑過喉嚨,卻沒壓下心里的煩躁。
“真是這么簡單?”沈玉婷似笑非笑地湊近,聲音壓得低了些,眼神里帶著探究,“你該不會是做錯了事,被秦時樾發(fā)現(xiàn)了吧?”
沈稚櫻的指尖頓了頓,皺眉看向她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沒什么意思啊?!鄙蛴矜每吭谏嘲l(fā)上,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(jīng)心,卻字字戳心,“我就是想起,以前我要是惹秦時樾不高興,他也總讓我穿素凈的顏sE,美其名曰‘安分守己’。你說,他現(xiàn)在讓你穿白sE,該不會是……你出軌被他抓包了吧?”
這句話一語中的,狠狠扎在沈稚櫻的心上。
她的臉sE瞬間白了幾分,握著杯子的手指緊了緊,想開口反駁,卻又底氣不足。
沈玉婷還真說中了,她確實背叛了秦時樾,而這件白sE禮服,也確實是秦時樾刻意挑選的“警示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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