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太了解聞司韞了,他從不是會用生命威脅別人的人,可上輩子他擁有她,擁有成功的事業(yè),Ai情事業(yè)雙豐收,人生圓滿得沒有一絲缺憾。
這輩子沒了她,對他而言,就像一幅完整的畫被撕去了最重要的部分,再怎么修補都有裂痕。
她能理解這份深入骨髓的執(zhí)念,可她已經(jīng)有了秦時樾,有了現(xiàn)在安穩(wěn)的生活,再也回不去了。
沒等她組織好語言回復,聞司韞的消息又發(fā)來,語氣帶著破釜沉舟的堅定:“看來你并不是非我不可,但我非你不可。上輩子你是我的,這輩子也必須是,我不會放手的。”
“你別這樣。”沈稚櫻的眼眶有些發(fā)紅,她想起上輩子在“云庭”,聞司韞會把蟹粉撈飯里的蟹r0U都挑給她,會幫她剝醉蟹的殼,會在冬天把她的手揣進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暖著。
那些溫柔的回憶像cHa0水般涌上來,讓她心里隱隱作痛,可她還是咬著牙,把手機調(diào)成靜音,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眼前的輕食上,哪怕一口都咽不下去。
下午的工作格外忙碌,沈稚櫻故意把日程排得滿滿當當,從整理案卷到對接客戶,連喝水的時間都擠得很少,就是為了不去想聞司韞的消息,不去想心里的愧疚和糾結(jié)。
直到下班,她才松了口氣,收拾好東西快步走出律所,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趕著她。
剛到門口,就看到一輛黑sE庫里南停在路邊,車身在夕yAn下泛著冷冽的光澤。
秦時樾靠在車旁等她,穿著深灰sE西裝,手腕上戴著她送的那塊百達翡麗腕表,yAn光落在他臉上,柔和了平日里的凌厲,只剩下溫柔。
“今天怎么換車了?”沈稚櫻走過去,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,指尖觸到他西裝的面料,心里的慌亂才稍微平復了些。
以前他總開那輛邁巴赫,庫里南倒是很少見。
“換著開,再不開就要落灰了?!鼻貢r樾笑著打開車門,伸手護在她的頭頂,生怕她碰到門框,“今天想吃什么?還是去那家日料?或者你上次說的那家淮揚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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