臥室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,只有床頭一盞壁燈亮著微弱的光,空氣里彌漫著藥膏和某種壓抑的氣息。
沈稚櫻赤身lu0T被綁在床上,手腕和腳踝處的皮膚被束縛帶磨得發(fā)紅,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痕跡。
有的是咬痕,有的是指印,還有些是難以言說的青紫,每一寸皮膚都在叫囂著酸痛。
她已經(jīng)記不清被這樣囚禁了多久,幾十天里,時間失去了意義,只有秦時樾的身影和無休止的折騰反復上演。
直到今天,她聽到衣柜開合的聲音,艱難地睜開眼,看到秦時樾正彎腰收拾行李箱,深灰sE的襯衫襯得他臉sE愈發(fā)冷y,沒有一絲溫度。
“你要去哪?”沈稚櫻的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,每說一個字都牽扯到喉嚨的疼痛,她盯著秦時樾的背影,心里涌起一絲莫名的慌亂。
她既盼著他離開,又怕他離開后,自己會徹底被遺忘在這座牢籠里。
秦時樾沒有回頭,動作利落地將一件西裝疊進箱子,語氣冷得像冰:“離開幾天,你乖乖呆在這兒,別想著?;印!?br>
他終于轉(zhuǎn)過身,目光掃過她身上的痕跡,眼神里沒有絲毫憐憫,只有一種近乎病態(tài)的占有yu。
可就在沈稚櫻以為他會像往常一樣轉(zhuǎn)身離開時,秦時樾卻突然走過來,彎腰從床頭柜拿起藥膏,擰開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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