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時樾對她的哀求充耳不聞。
他分開她無力并攏的雙腿,腰身一沉,再次毫不留情地整根沒入。
“呃……”沈稚櫻發(fā)出一聲痛苦的悶哼,身T內(nèi)部那過度使用后的敏感和腫痛,被他這樣粗暴的進入再次撕裂。
然而,痛苦之中,卻又夾雜著一種身T被強行喚醒的、可恥的快感電流。
秦時樾像是不知疲倦的永動機,開始了新一輪的、漫長而持久的征伐。
他的動作不再像最初那樣充滿了純粹的暴怒,而是變成了一種更令人絕望的、冷靜而持久的折磨。
他變換著各種姿勢,將她擺弄成各種屈辱的形態(tài),從身后,從正面,將她抱起來抵在墻上,讓她跪趴在床邊……
每一次進入都又深又重,每一次cH0U送都帶著一種要將她靈魂都撞碎的力道。
時間失去了意義。
窗外的夜sE漸漸褪去,天際泛起魚肚白,晨曦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,在地毯上投下一道細長的光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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