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時樾隨意將一條薄被扔在她身上,遮住大半個身子和半張臉。
沒過多久,門外傳來了恭敬的敲門聲。
“進來。”秦時樾淡淡道。
門被推開,穿著筆挺制服、頭發(fā)梳得一絲不茍的老管家推著餐車走了進來。
他低眉順目,視線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落在腳下的地毯上,仿佛對房間里彌漫的濃重q1NgyU氣息和一片狼藉視而不見。
然而,就在管家將餐車推到房間中央,準備安靜退出去的時候,秦時樾卻做出了一個讓沈稚櫻血Ye都幾乎凍結的舉動。
他走到床邊,俯身,將癱軟無力的沈稚櫻一把撈起,讓她靠坐在自己懷里。
然后,他拿起旁邊一件柔軟的絲質睡袍,將她從頭到腳裹住,遮住了她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跡。
就在沈稚櫻以為他尚存一絲憐憫,不愿讓外人看到她更多狼狽時,秦時樾的動作卻并未停止。
他調(diào)整了一下姿勢,讓她背對著自己,坐在他的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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