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去律所是找律師打離婚官司,跟我沒關(guān)系,”沈稚櫻耐著X子解釋,“我當(dāng)時在忙,連話都沒跟他說幾句?!?br>
“打離婚官司?”沈玉婷的聲音瞬間帶上了哭腔,委屈又憤怒,“他真的這么絕情?我們才結(jié)婚一個月啊!是不是你在他面前說我壞話了?不然他怎么會突然變這樣!”
“我和他除了婚禮上的幾句客套話,就沒再交流過,”沈稚櫻無語地r0u了r0u眉心,“你能不能別什么事都賴到我頭上?京市好律所多,但我們律所的婚姻案件團(tuán)隊本來就專業(yè),他選這里很正常?!?br>
幸虧當(dāng)初她沒接聞司韞的委托,不然現(xiàn)在沈玉婷又要沒完沒了。
“正常個鬼!”沈玉婷歇斯底里地大喊,“我不管,我就是不離婚!我已經(jīng)錯過秦時樾了,不能再錯過聞司韞!要是連他都沒了,我就一無所有了!”
沈稚櫻的語氣冷了下來:“你不算一無所有,爸媽不是早就說過,要把沈氏的公司交給你嗎?我手里只有點GU份,b你差遠(yuǎn)了。”
電話那頭的沈玉婷突然愣住,隨即語氣變得尖銳:“原來你一直介意這件事!可你自己說要當(dāng)律師,不稀罕公司的!現(xiàn)在倒是來酸我了?”
“我沒酸你,”沈稚櫻淡淡開口,目光落在廚房門口。
秦時樾正端著一盤洗好的草莓走出來,看到她打電話的表情,腳步放輕了些,將草莓放在她面前,又默默走回廚房。
“我只是想讓你知道,你不是真的慘。至少你有家人支持,有公司可以依靠,b很多連溫飽都成問題的人幸運多了。”
“幸運又怎么樣?”沈玉婷的哭聲混著憤怒傳來,“新婚丈夫不回家,剛結(jié)婚就要離婚,我難道不可憐嗎?你現(xiàn)在有秦時樾疼你,當(dāng)然站著說話不腰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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