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,居高臨下地看著腳下這具被他徹底享用、標記、乃至從JiNg神上一定程度摧毀了的美麗軀T。
鏡中,無數(shù)個他冷漠的身影,和無數(shù)個她癱軟如泥的身影,構(gòu)成了靜止的畫面。
但無論是他還是她都知道,這遠非結(jié)束。
ga0cHa0的余韻如同粘稠的蜜糖,將沈稚櫻的四肢百骸都浸泡在一種虛脫的、近乎麻痹的柔軟里。
她癱在微涼的地毯上,連蜷縮指尖的力氣都已耗盡。
意識漂浮在羞恥與快感交織的混沌海面,時而清晰,時而模糊。
四周鏡墻里無數(shù)個她癱軟如泥的身影,像一場永無止境的、關于墮落與臣服的默劇。
她甚至沒有力氣去遮擋那些無處不在的、冷酷的注視。
然而,預想中的繼續(xù)侵犯并未立刻降臨。
一雙有力的手臂穿過她的腋下和膝彎,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道,將她整個人從地毯上打橫抱了起來。
失重感讓她發(fā)出一聲細微的驚呼,本能地,那雙虛軟無力的手臂攀附上了男人寬闊堅實的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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