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種極致的人格羞辱。
但在這種生Si由人的廢土,在權(quán)力與暴力的巔峰,這又是最極致的示Ai。
林野的眼淚流了下來,打Sh了面前的木桌。
她在劇烈的快感中感到了窒息。
她要活下去。
她要做這個男人心尖上最不可替代的存在。如果做人不行,那就做狗。做一條讓他離不開、舍不得、愿意拿命去護著的瘋狗。
“是狗……啊……”
林野終于崩潰了,她放聲尖叫,聲音穿透了帳篷,回蕩在營地上空。
“我是雷烈的……母狗……”
“我是你的狗……只給你C……啊啊啊……要Si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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