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珍珠有些想笑。
這人,哄人也不會說句軟話,跟條鋼筋似的。
不過顧珍珠還是跟著他回了。
不為別的,任誰接連做了兩臺手術(shù)下來,都得成軟腳蝦,這會兒傅見山親自過來接,她也不費這勁兒了。
路上顧珍珠將臉貼在傅見山的背上,“穩(wěn)當點兒,我瞇會兒?!?br>
兩人這還是頭一次在外面有這么親密的動作,傅見山不由僵了一下。
顧珍珠不是沒有感受到,但她懶得說,太累了,將近七個小時的高強度手術(shù)下來,她只想回家躺尸。
趁著夜sE,車子騎回家屬院。
傅見山長腿踩地,一手往后摟住顧珍珠,直接將人打橫抱起進去前院。
才進院門,就被隔壁洗衣服的陳大嫂看見,只見她直起腰,哎喲了一聲:
“顧醫(yī)生這是?”
傅見山腳步不停,一個眼神兒都沒給陳大嫂,徑自走進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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