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~哥哥給你”
他hAnzHU我耳垂,字句滾燙,帶著不由分說的篤定。那一刻,我突然明白——他想要的不是一場簡單的占有,而是一場徹底標記,把我的名字刻進他的骨血。
入口被撐開的疼像煙花,一簇簇炸開又熄滅。我咬住他肩,淚水混著熱水往下滾?!案纭摇弧小??!?br>
“這才哪到哪???”他笑,嗓音卻啞得不成樣子,像被火燎過。掌心覆在我脊背,一路安撫,動作卻半分不退讓。
時間被水聲剪成碎片,漫長又迅疾。久到站不穩(wěn),我軟軟掛在他身上,隨他動作,手指在他背后抓出幾道紅痕?!案?,我好累?!?br>
他一把將我抱起,水簾在背后斷裂,像謝幕的珠簾。臥室沒開燈,月光從百葉窗漏進來,一條條銀灰的柵欄,將我們囚在溫柔的牢籠。
被壓進床墊的瞬間,我聞到薰衣草洗衣Ye的味道,還有他皮膚上淡淡的汗。兩具Sh漉的身T貼緊,像兩頁被水黏合的書,再也翻不開。
回到床上,他還沒盡興。抱著我坐在他腿上,不斷扣著我的腰,高頻率的進出。
我受不了,一口咬在他的背上。沒想法他漲大得更厲害了,弄得更歡。
“哥,在懲罰我沒接電話嗎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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