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云有些不悅,看著招喜的眼神充滿著責備。
是誰調教的丫鬟如此不識大T不知禮數(shù),老爺辛苦在書房辦公,她卻在這嚷嚷鬧鬧,惹老爺分神。
“那你去替我拿件披風來?!泵钤朴X得招喜鼓噪,這便順勢將她打發(fā)了,招喜瞬間鐵青著臉,得了吩咐,又不得不去。
她一步三回頭,只見妙云敲了書房的門,這便推門而入。
唐慶山正襟危坐在書案前,抬眸見了妙云,這便作勢要放下手中的賬本起身去攙扶。
“老爺千萬別忙,我只是來看看,不可為老爺又添了麻煩?!懊钤泼Φ爻雎晹r了唐慶山,自己已經很愧疚,唐慶山白天要照顧她,晚上還得挑燈處理商號的要務,她什么忙也幫不上。
“好,夫人怎穿得如此單薄,夜里涼,你身子剛好了些,若是受了涼,為夫又要擔心了?!碧茟c山看著妙云的雙眸輸注滿了情深Ai意,半起的身子倏地坐下,也正好是妙云攔了他,他這會兒可真是沒法站起來。
K襠處Sh了大塊,全是柳妘那Y1nGFu留下的痕跡,妙云大病初愈,他又怎好這樣刺激她。
“服了幾劑藥,我感覺好多了,便也想為老爺做點己所能及的事兒。“妙云說著便朝唐慶山走了過來。
唐慶山雖仍是寵溺應著,可心有那么一瞬掠過慌亂,他調整了下坐姿,身子更往書案邊靠,上身與案沿緊貼,書案底下,被他健碩的身軀遮得剛剛好。
赤著身的柳妘便是躲在了書案底下,那些被唐慶山撕爛的輕紗里衣,鋪在她的身下墊著,讓她不至于受涼。
聽著妙云靠近的腳步聲,柳妘是巴不得她發(fā)現(xià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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