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喧鬧個不停,唐慶山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昏沉,像是宿醉了一般。
感覺到自己身下壓著的軟綿人兒,昨夜的回憶一下子像是泉水似的全涌了上來,唐慶山的臉sE在瞬間大變,差點掉到了桌案下。
懷里的人兒變了個陌生的模樣,根本不是他的妙云。
柳妘被唐慶山的動靜驚醒,睜著一雙美眸驚恐的看著他。
他也變了個樣,與昨晚柔情似水的他判若兩人。
唐慶山黑著臉從柳妘的身上翻身下來,不經(jīng)意看了一眼柳妘的下身,眉頭便蹙緊得厲害。
昨夜兩人恩Ai地相擁而眠,她的下身還沾了不少屬于他的n0nGj1N,如今痕跡確鑿,根本無從抵賴。
唐慶山不是毛頭小子,仔細想想便知當中的貓膩,他本來只是對她無感,可沒想到她竟是這樣功于心計的人,當下便對柳妘生了幾分厭惡。
“滾!”唐慶山憤怒叱罵道。
柳妘沒想到唐慶山竟就這樣翻臉不認人,當下便委屈得眼眶通紅,但眼淚只敢在眼眶翻涌,不敢掉落,因為她知道,他根本不會可憐她。
柳妘忍著酸痛起身,從桌案下來,正是要俯身撿散落在地上的衣服,可熟料一時腳步虛浮沒有站穩(wěn),身子便不受控朝唐慶山倒去。
唐慶山眼明手快,但不是將柳妘扶住,而是將她推開。
柳妘被推開后便更加站不穩(wěn),一下子便摔倒在了地上,好不可憐。
只是這些在唐慶山眼里,都不過是裝柔弱的計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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