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開始習(xí)慣在家里戴著項圈了。這從來不是一直戴著的東西,但現(xiàn)在慢慢變成了常態(tài),而且我們也不用再躲著阿迅了。
他時不時地會用一種特別的眼神看我,提醒我,我是在向他展示我順從的一面,這會讓我的身子底下又涌起一GU暖流。
大概是因為那些偶爾的對視,和它們帶來的有趣感覺,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越來越喜歡戴著它。有時候是故意的,但有時候我也不太確定。
有一次,我在堂屋里玩手機(jī),阿迅終于提起了我戴項圈的習(xí)慣。他本來在打游戲,我只分了一半心思在看。
“我……我這樣,是不是有點礙事了?”他問。
“礙什么事?”
“你曉得的。就是,你開始經(jīng)常戴那個項圈了,在你以前不戴的時候……在我……撞見你在灶房那次之前。你不是因為我在旁邊,就少了快活的時間吧,是嗎?”
“呃,不。我不會那么說。我們通常只在臥房里……”
“因為如果你想要多點獨處的時間,你只要跟我說一聲,我能找點別的事g一兩個鐘頭?!?br>
“呃,謝謝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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