尷尬地冷場許久，她才愿再度開口，“你還記不記得？以前，你跟我說過一件事。咱們的初中，原本nV生的春裝校服是半身裙。后來，有初二的同學(xué)在無人的T育館角落偷嘗禁果，又鬧出未婚懷孕的事件，才不得已改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印象，我們當(dāng)時就為此吵過一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還記得你指責(zé)我，JiNg神潔癖、占據(jù)道德制高點什么的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在她提起以前，杳幾乎徹底忘記此事，這才后知后覺地發(fā)現(xiàn)，凜才是最不能聊這些話的人。她非要說，結(jié)果只能是和當(dāng)年一樣，鬧得不歡而散。杳終于只是微微嘆氣，懷著沉重的心情將此揭過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凜還戀戰(zhàn)于數(shù)年前沒有下文的爭執(zhí)，隱忍著恨意道：“這種事我就是接受不了。他們都還這么小。身T沒發(fā)育完全，卻赤身lu0T地滾在同一張床上，做那種事。他們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嗎？還是兩個孩子??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。”杳心不在焉地隨口附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凜是否真沒聽出話間的敷衍，她還一GU腦地繼續(xù)道，“初二，最多十三四歲，就算生理上發(fā)育了，心還懵懵懂懂的，停在無X的童年。發(fā)現(xiàn)男的和nV的有點不同，想去探索，可這也該有個度吧。怎么能意識不到問題的嚴(yán)重X，只以為自己在玩過家家？這合理嗎？這是家教的缺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程凜，我跟你說，沒必要?！辫糜质菄@氣，“你成績好，家世好，又生得漂亮，是不可一世的nV神，犯不著為可憐人的可憐事著急，自己覺得不忍直視，就寧可它物理消滅。無論接受與否，世間總會有些見不得光的事，黯然延續(xù)著它的生息?；蛟S就在身邊。她們并非滿懷惡意，想要奪去你所占有的正常。我們與她們共有這個世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火藥味在沉默里漸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還是無法同情，敬而遠之是我能給予最大的尊重。不可能生活在一個世界里。你能想象自己身邊的任何人陷入這種不正常的丑聞嗎？不能吧，光是稍微設(shè)想，就足夠失禮了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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