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!?br>
想是此刻的感官分外敏感,這話把她惹哭了。但不是因為委屈,而是一種空洞的失望,像Y天濃云萬里的天空。她很想從云的形狀中找出可以辨認的模樣,半人半馬的妖怪,或是四不像的麋鹿,但是什么都沒有。
好像作為情人,她們從最初就缺乏至關(guān)重要的東西。是什么?無以名狀,像是失憶的人沒法在被封印的一片空白里編造過去的記憶。
她也想更熱情地回應(yīng)他,像小狗一樣歡快地滿地打滾,翻出肚皮,告訴他好些天不見,她很想念他,卻做不到。
隔了很久,她才找到些許將他當作父親的感覺,來自過去渺茫的習(xí)慣,不帶任何感情發(fā)問:
“你會不會也有這樣的時候,做完,覺得做這件事本身很討厭?可能說不上討厭,就是沒意思。但討厭也好,沒意思也好,這種情緒都沒法稱作不喜歡?!?br>
“我明白了?!?br>
他回答得太快,她幾乎覺得他沒聽她的話,只是已讀亂回。后視鏡里堅定的眼神,卻說他的確知道。
“你好像不會有類似的反應(yīng)?!?br>
“克服了。都快四十歲了,怎么可能還像小孩一樣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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