鏡中的側顏晦暗不明,肌r0U的輪廓卻被光影鐫刻光溜,沒有一分太少,也無一絲多余。朦朧的汗珠卷攜著荷爾蒙的氣味,隱微閃爍。
溫柔只是循循善誘的餐前佐食。
她好像就快等不及了。
你還年輕,她帶著催促的意味嬌嗔道。
他誤解了她的意思,以為這不過一句違心的奉承,是她刻意為他保全顏面。
終究是年近四十的人,哪能像少年時能折騰?
謝謝你,他更加溫柔地一笑,氣息撲在耳邊,癢卻微暖。
這反而讓她不是滋味。他把她想得更懂事,也更虛偽。不僅如此,他竟還將這虛偽視作善意。
一時竟不知他究竟在輕賤她,還是輕賤自己。
也不知何從解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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