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們都感到不得不繼續(xù)下去。
——沒有回頭路了。
倘若此刻的感受是痛楚,她心里的負罪感反而能減輕些。
偏偏沒有。
她對他打罵不絕,他自然也不必客氣。
但他終究沒有粗暴地對待她,也沒有急著開始ch0UcHaa,而是緩緩撥開散在臉上的亂發(fā),露出她的臉頰,安撫問:疼嗎?
她不假思索地搖頭,忽地回過神來,又改為點頭。
在流俗的認知里,初夜是該疼的,她若不疼,就顯得奇怪了。
即便到這時,他還保留著幾分客套的疏離和猶豫,想要抱她,卻終于只是握住她的肩骨邊緣。
對不起,他意味不明地道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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