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敢說出實情，其實早在前年，她就和初中同學實現了資源共享。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他是男的，她從小不擅長跟nV生玩，更多跟男生在一塊。但是他們都太蠢太無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當然也沒信，不動聲sE反問：“是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點頭，像m0玩具那樣m0他高翹著的yaNju，又在某個瞬間覺得它JiNg神飽滿的樣子很可Ai。一種反差的可Ai——它總會很順從地接受憐Ai，從不像怯生的小動物頻頻逃走，跟本人完全不像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又讓她想起關于h片的事，“有碼的片要b無碼好看些。那些男人的玩意長得好丑，黑黑的，短短的，就算翹起來也沒什么JiNg神，像個布滿褶皺的老頭。打了碼看不見，心里還好受些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是嗎？”男人皮笑r0U不笑，抱她背對自己坐在膝上，“那你不要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沒有在說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時倒接不上話，想了半天，又略帶刁難地反過來調戲她，“你閱片經驗這么豐富，應該知道該做什么，我不用手把手教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聽得一怔，心慌意亂得忘記答話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把手教？這樣私密的事，如何煞有介事地教導？大家不都是偷偷看不靠譜的小h片、小h書過來的嗎？可他說得稀松平常，就像在說小時候教會她用筷夾菜，握筆寫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古怪，sE情，卻隱含合理。放在此情此景，就像墨守成規(guī)的古典畫添上張揚的后現代涂鴉，章法一一俱在，卻無處不帶著反對它自身的詭譎暗示。

        嘆息落處空氣極靜。日漸西沉，依稀月升，外面的路燈漸次亮起。他像是絕望認命，將手邊的燈點了個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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