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意思是,”林欣的手指在他后背畫著圈,感受著他肌r0U的瞬間緊繃,“你剛才問的那些,只是開胃小菜,何梟對我做的,可不止這些。”
她感覺到在她T內(nèi)的那根東西,似乎又因為這句話而微微跳動了一下,有重新蘇醒的跡象。
林欣心里冷笑,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。
她稍微動了動腰,讓那根半軟的物件在自己依然Sh潤緊致的甬道里滑動了一下,成功聽到秦風(fēng)倒x1了一口氣。
“他還做了什么?”秦風(fēng)的聲音更啞了,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急切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竟然該Si的在意,在意那個已經(jīng)Si了的混蛋到底對她做到了哪一步。
林欣湊近他,嘴唇幾乎貼著他的耳朵,用一種講述恐怖故事般的語氣,低聲說:“他把我關(guān)在一個黑屋子里,每天……都用他那根東西……折磨我……”
秦風(fēng)呼x1重了起來,他想推開她,但手放在她腰上,卻沒用力。
“何梟……他還對你做了什么?”他啞著嗓子問,固執(zhí)地回到那個問題上,好像只有這樣,才能給他現(xiàn)在的行為找一個正當(dāng)?shù)睦碛伞?br>
林欣心里冷笑,男人啊,總是要給自己找借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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