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林欣是在一陣酸脹感中醒過來的。
身T像是被拆開重組過一樣,到處都疼,尤其是手腕和腿間。
她動了動,忍不住x1了口涼氣。
旁邊的阿強(qiáng)立刻醒了。
他睡覺很警醒,林欣一點小動靜他就睜開了眼睛。
“怎么了?”他問,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。
“……疼。”
林欣小聲說,把被塑料扎帶勒出深紫sE淤痕的手腕舉到他眼前。
阿強(qiáng)看著那痕跡,眼神暗了暗。
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,拇指在那淤痕上輕輕摩挲著。“以后不會了?!?br>
這話說得沒頭沒尾,但林欣聽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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