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經(jīng)讓大臣撰寫公告,明天就會宣布?!睘跎驍嗨脑?,對她,烏瑟可沒有對我的那種溫柔,淡漠的說:“這件事已經(jīng)決定了。今晚開始,她就不再是你的侍nV,我會給她另外安排住處。你可以走了?!?br>
“陛下!”伊格蘭臉sE頓變,急喊。
“你可以走了!”烏瑟的聲音冷冽起來,含有不可抗拒的威懾力。我和伊格蘭同時打了個寒戰(zhàn)。不同的是,我被烏瑟抱在懷里,伊格蘭則面sE慘白的站起,搖晃著走了出去。
這下,屋里就剩下我和變態(tài)兩個人了。我頓時有了小羊入狼窩的即視感。
“抬起頭來?!彼崧曊f。而我沒敢動。
“已經(jīng)不高了,膽小鬼?!彼曇魩Γ骸肮?,抬起頭來。”
我沒辦法了,怯怯地抬起頭,發(fā)現(xiàn)他手里多了一塊手帕,開始給我擦臉。手帕上傳來熟悉的氣味,是能去掉巫術(shù)的藥水。我知道這一天總會來的,只得老老實實地坐著,讓他把我的偽裝抹去。
他的動作很細(xì),很慢,眼神專注而放肆的注視著我,讓我羞澀難安。他擦完我的臉后,又來擦我的手,我眼睜睜看著皮膚上的黑sE褪去,露出晶瑩白皙,明明只有手而已,感覺卻像全身都被他扒光了。等我的兩只小手都被他擦凈,他微微向后靠去,將失去偽裝的我盡收眼底。
“你有什么要說的嗎?”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,問。
我一愣,呆呆地望著他。什么意思?
“那個晚上。”他提醒我:“在噴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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