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分身的熱度驚人,卻始終保持著,只在泥濘的入口處不斷碾磨。小小的幅度、強(qiáng)勢的擠占、刁鉆的角度,所有動作都只有一個目的:將人b得像他一樣瘋狂。
咬著唇,沈蔓的身T繃成一道弧線,懸在最脆弱的那點,孤寂地綻放。她恨對方的逗弄,卻也不甘心就這樣離去。雙手揪在床單上,骨節(jié)清晰發(fā)白。
終于,男人再次滑過充血的頂端,并用力頂弄刺激,如愿激起一陣戰(zhàn)栗。沈蔓猛然翻了個身,撐著手臂便要爬起來,扭動得如同一條靈蛇,惱羞成怒道:“放手!讓我回家!”
周胤欽這才長臂一伸,將人撈進(jìn)自己懷里,調(diào)笑著說:“喲,還真生氣???”
沈蔓掙扎推拒,四肢都用上力氣,借著yu求不滿的抑郁斥道:“別碰我!”
幽深的風(fēng)目暗了暗,輕薄的笑意不再,男人的表情冷成寒冰:“這會兒知道要我放手了?”
長指探向nV人的下身,他將灼熱一點點塞進(jìn)滑膩的甬道:“知道讓我別碰你了?”
粗長的分身直直抵進(jìn)去,頂在脆弱、敏感、致密的核心。而后猛地cH0U開,再狠狠cHa入,固定在最深的那一點上:“嫌我臟?”
沈蔓保持著受壓制的狀態(tài),卻被牢牢釘在床上。肩頭的大手正在不容分說地用力,直將她限制在男人單薄卻強(qiáng)y的身T底下。
尼瑪,又犯病了。
周胤欽的JiNg神狀況沒有他表現(xiàn)出的那么差,卻也沒旁人以為的那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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