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笑天的臉更紅了,他顯然沒預料談話會進行到這一步。盡管平日里nGdaNG慣了,但畢竟還是普通人,不適應將這種事情掛在嘴邊念叨。
反觀另一個不普通的人就自在多了。
只見張羽將手肘擱上辦公桌,身T前傾著構成壓迫態(tài)勢:“你當時是不是冒充京航客服打過電話?”
飛在萬里高空還能掌握航向,落在地上卻只能被人牽著鼻子走。但即便已經落了下乘,王笑天依然咬牙反問道:“是你?”
張羽點點頭,坐回到靠椅里:“這種nV人,你確定還想要?”
大咧咧的飛行員終于不再慷慨激昂,也不再義憤填膺,而是難得地顯出頹勢:“怎么辦呢?我也不愿意這樣,可又能怎么辦呢?”
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大使,一個是名義上的偷渡客,兩人身份背景千差萬別,卻在此刻相顧無言,形成同樣無奈并痛苦的共識。
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敲響,秘書探進頭來請示道:“大使,軍方特別行動小組的人到了。”
張羽連忙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著裝,禮節(jié)X地沖王笑天點點頭:“不好意思,我得先去接待一下。晚點再聊?!?br>
飛行員擺擺手,示意無所謂,他如今心亂如麻,即便這段談話不被打斷,恐怕也無法繼續(xù)下去了。
知道沈蔓有別的男人是一碼事,親眼所見、促膝長談、交流思想又是另一碼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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