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過程中,唯一受損的只有她的名節(jié)。
Q市的父母常年不諳世事,無須擔心他們的看法;盡管周氏曉得她叫“白蓮花”,會對其人品進行評價的也只有周胤廷;吳克連騙婚這種事都做得出來,想必也不會介意自己被卷入似是而非的緋聞。
她唯一擔心的是,梁志還要在娛樂圈發(fā)展,與黑社會扯上關(guān)系后,無論真假,恐怕都會被人打上標簽。可沈蔓剛說出顧慮,對方在電話里便笑起來:“拜托,蔓蔓,虧你還是Ga0新聞的?,F(xiàn)在藝人就是怕沒標簽、沒個X、沒辨識度,哪里還會嫌爆點多?”
即便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,迫于形勢,她也只能選擇相信。
如果可以,沈蔓也不愿意出此下策。周胤欽“畏罪自殺”后,周氏分舵已經(jīng)完全由“叔父”們把持,根本不會聽任一個來歷不明的外來人左右,即便她是周胤廷的nV友。如今除了香港、臺灣、泰國方面虎視眈眈,天朝的組織內(nèi)部也暗cHa0洶涌,人人都在考慮如何于局勢明朗之前占據(jù)有利地形,根本沒誰真正關(guān)心周胤廷的Si活。
能夠說服分舵公開綁架案的消息,已經(jīng)是她作為“家眷”的最大權(quán)利。
時窮節(jié)乃現(xiàn),話事人不在,替他話事的人也就不在了。
隨著宿舍樓下的記者越聚越多,大妞也越來越緊張,生平第一次當公眾人物,放誰身上都需要適應(yīng)。
毒舌nV難得沒有開啟嘲諷模式,甚至沒有注意到室友的異樣,而是趴在窗臺上,盯著忽明忽暗的閃光燈出神,而后突然一拍腦袋道:“沈蔓大一上學(xué)期是不是去了趟凌海市?”
口水嗆在喉嚨里,大妞借由咳嗽隱藏自己最真實的反應(yīng)。
自從李楨受傷后,一次都沒有去看過,反而在寢室準備托??荚嚨陌咨徎ㄌ痤^,悠悠然地搭腔:“好像真有這么回事兒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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