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紐約的百老匯,到社區(qū)的小劇場,無論多么光鮮亮麗的舞臺,似乎都會有個凌亂嘈雜的后臺。各種各樣的電線繩索如陷阱般纏繞,行sE匆匆的演職人員來去如風(fēng)。沈蔓小心翼翼地沿著墻角挪動,終于找到了參賽選手們聚集的房間。
“來吧,學(xué)弟,在場的可都是聲樂系風(fēng)云人物,你以后發(fā)展少不得他們幫襯?!蹦懈咭羟逦穆暰€在門后響起,正是最后一輪惜敗的季軍,聽他講話帶著明顯的北方口音,跟大妞倒有幾分相似。
“你總不能得了冠軍就跑吧?讓我們這些手下敗將作何感想?”低沉的nV中音,恰是剛才與梁志對唱的亞軍。
門后似乎還有其他人,都在七嘴八舌地勸說著,聽起來像是借著b賽結(jié)束的契機,準(zhǔn)備大肆慶祝一番,頗有幾分不醉不歸的陣勢。
“哥哥姐姐們,我沒說不去啊,只是想先打個電話?!绷褐緹o可奈何的聲音響起,似乎被圍攻得頗為辛苦,“麻煩你們先走一步,小弟稍候就到,實在不行,我待會兒自罰三杯,如何?”
“痛快!”北方漢子一聲吼,顯然已經(jīng)走出b賽失利的Y影,俠義地招呼眾人道:“冠軍都表態(tài)了,咱們就先去暖暖場。不過丑話說在前頭,最多半個小時,再遲了,就算一分鐘一杯酒!”
“沒問題?!鄙蚵牭搅褐拘χ鴳?yīng)承道。
nV中音似乎還想說點什么,剛開口便被其他選手勸住了,只好酸溜溜的拋下句:“……學(xué)弟果然是X情中人啊?!?br>
接下來的話沈蔓沒有留意,因為更衣室的大門隨即被用力推開。她本能地拖著箱子躲到暗處,直到所有人相繼走光,這才回到了之前所站的位置。
貼身的口袋里,手機輕微地震動著,像一只柔軟的手,將長久的思念、旅途的疲憊統(tǒng)統(tǒng)撫抹g凈,只剩下甜蜜、溫暖,滿滿浸透心田。
三十秒后,未能接通的電話自動響起鈴聲,在人去樓空的后臺走道里,顯得格外清晰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