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來都是趾高氣昂、咄咄b人的她,仿佛突然變成了一個普通nV孩,那堅強高傲的背后,原來也是會害怕、會軟弱、會尋求依賴的呀。
梁志壯著膽子伸出右手食指,以最小的面積接觸,顫顫巍巍地戳了戳對方的肩膀。
猛然地瑟縮身子,沈蔓轉(zhuǎn)頭看見男孩關切的眼神,這才漸漸回過神來。她心中翻騰的恐懼、疑惑與迷亂已經(jīng)完全混在在一起,根本無從遣散,那場黑暗中的侵襲就像是場噩夢,除了在記憶里留下痕跡,根本無從解釋。明白此事一時半會兒查不清楚,沈蔓只得命令自己將強烈的情緒壓下,勉強牽了牽嘴角,用問題轉(zhuǎn)移重點:“……剛才是你在吹口琴?”
慘白的小臉上沒有任何血sE,明明眼神閃爍不清,卻還要強裝鎮(zhèn)定地保持笑容。她好像一個反差巨大的矛盾T,時而凌冽、時而溫柔,時而強y、時而軟弱。每當別人以為了解到什么,她就會用出其不意的另一面,讓對方再次淪陷在名為“沈蔓”的迷g0ng之中。
梁志沒有試圖去引導對話,而是順勢回答道:“對啊,《海灘》?!?br>
“挺好聽的。”沈蔓由衷地贊嘆道,“可惜太憂傷了點?!?br>
“藍調(diào)口琴嘛,玩的就是這個味道。”男孩向后撐起身子,跳坐到課桌上,從K兜里掏出口琴來,拇指溫柔地反復摩挲簧板,目光眷戀地看著手中的老琴。
前世里,沈蔓與他私下并無太多接觸,只是不曾料到從小調(diào)皮搗蛋的家伙,最后竟能當上警察,一身制服倒也看起來像模像樣。
更多時候,梁志只是人群中不起眼的背景——沒有趙宏斌的器宇軒昂,也沒有陳逸鑫的溫柔敏感,他的存在感僅限于那張得理不饒人,不得理也不服輸?shù)淖臁?br>
那時候,她的婚姻狀況已經(jīng)十分尷尬,丈夫常年早出晚歸,家中只有保姆相伴。因為辭職后與同事們都斷了聯(lián)系,日常社交圈子只剩下那些和自己一樣的全職太太。偏偏她又沒有生育,別人談起媽媽經(jīng)的時候,完全cHa不上嘴。后來倒是跟幾個二N玩得不錯——如果不考慮道德1UN1I,小姑娘們用青春換金錢,省去了辦公室里的g心斗角,只需要全心討好一個老板,目的明確、規(guī)則簡單,沒有壓力的人自然更有閑情逸致去享受生活。
從這一點看,沈蔓掛著發(fā)妻的名頭,享受著二房的待遇,應該知足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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