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,要回到他身邊?"他猛地將蕭寶向前一拽,巨大的力道讓她幾乎失去平衡,整個人撞進(jìn)他冰冷的氣息中,"你是不是忘了,這里是哪里?我是誰?"
“我跟你,才認(rèn)識了一兩天,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,但是和他不一樣,他Ai我……”蕭寶不卑不亢的反駁他。
"Ai?一個卑賤的鮫人爐鼎,也配談Ai?"他唇角緩緩g起,扯出一個沒有任何溫度,甚至帶著幾分殘忍的弧度,"那是低等種族為了活下去,對強者搖尾乞憐的本能,那是他為了從你身上得到好處,編織出來的最廉價的謊言,而你,居然信了。"
“他不是爐鼎,我已經(jīng)解除了他的血契,我也不覺得他卑賤,因為他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,他愿意對我用海神祭,他愿意把生命都給我?!笔拰氄兜胤瘩g,每一句話都像是在維護一件無b珍貴的寶物,將她和漣濯之間的過往、他的付出,毫無保留地展現(xiàn)在這個危險的妖狐面前。
海神祭……
他那雙總是帶著幾分慵懶和玩味的綠眸,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、毫無掩飾的震驚,對于他這種活了不知多久的古老妖族而言,這個詞匯的分量,遠(yuǎn)非一個十四歲的人族小姑娘所能想象。
那是鮫人皇族以生命為代價的獻(xiàn)祭,是燃燒血脈與靈魂的儀式。
而蕭寶,一個金丹期的人族,居然讓一個鮫人對她使用了海神祭……還活了下來。
他盯著蕭寶的眼神徹底變了。
"你讓他……對你用了海神祭?一個能讓鮫人獻(xiàn)祭,能榨g一條半龍,還被那個老頑固當(dāng)作心頭r0U丟進(jìn)來的小東西……"他拖長了語調(diào),湊得更近,鼻尖幾乎要碰到蕭寶的臉頰,深深地x1了一口氣,仿佛在嗅聞她靈魂的香氣,"我現(xiàn)在……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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