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廊上行人漸少,屋檐垂掛的風燈明明滅滅,冷風吹得江念頭暈,靠著柱子緩和了一會兒上頭的酒意,腳步有些踉蹌地朝長廊深處的Y影走去。
江念方才站過的地方,撩人的脂粉味和酒香縈繞不去,兩個年輕男人在紅漆柱子前駐足,緊盯著江念孤零零的背影,相互看了一眼,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。
兩人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,正要跟上去,一抹黑影毫無征兆地從肩頭爬到頭頂。他倆不約而同愣了愣,遲疑地回過頭,倏忽對上一雙月光下泛著冷sE的眼睛。
大殿里面太吵,再加上景玉瓏和慕挽霜的聲音一直響在耳朵旁邊,江念的情緒很煩躁,本來想出來吹吹風冷靜一下再回去,走著走著不知道繞到什么地方來了。
她四下看了看,周圍連個鬼影都沒有,有幾間廂房窗戶上透出朦朧的燭光,海棠花的花瓣搖曳著落滿了長廊。
她順著墻根拐過轉(zhuǎn)角,沒什么目的地往前走著,靠在緊閉的房門上望著漆黑的天幕發(fā)呆。
就在她數(shù)星星數(shù)到第二十三顆的時候,背后的房門突然朝里面打開。
江念一個踉蹌栽了進去,驚慌地尖叫出聲,下一秒嘴唇就被人用力捂住,一具寬闊的x膛從背后貼了上來,那人一只手制住她一只手利落地關(guān)上房門,在她背后沉聲警告,“別叫?!?br>
聽見這個聲音的一瞬間,江念的酒徹底醒了。
對方見她不掙扎了,就知道已經(jīng)被認出了身份,捂在嘴唇上的手掌往下移去,熟練地覆在了江念頸間——兩個月前留下的淤青早就養(yǎng)好了,m0上去的手感光滑細膩,還帶著酒后微微發(fā)燙的T溫。
景玉瓏垂眸朝她脖頸上看了一眼,下手卻是一點兒不留情,覆在江念頸間的手掌緩緩收緊,他的聲音冷得像是淬了冰,“離開琢光山之前,我跟你說的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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