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一晚。

        媽媽桑把她拉到走廊盡頭的暗燈下，聲音壓得極低：「鈴鈴，VIP包廂來了陳文昌，財政省的司長。他第一次指名新人……你自己小心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林凜攥緊小黑裙的裙擺，指節(jié)發(fā)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還是推開了那扇包廂門。

        煙霧與雪茄味撲面而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沙發(fā)中央陷著一個肥白的男人，襯衫領(lǐng)口敞到第三顆扣子，露出汗珠閃亮的鎖骨。新聞里那張道貌岸然的臉，此刻正對著她笑，嘴角的油光像要滴下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穿得這麼保守，怎麼陪客人聊天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陳司長抬抬下巴，隨從立刻推來一座衣架，上面掛滿了細(xì)若蟬翼、讓人血脈賁張的情趣衣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桌上，一疊鈔票疊得b酒瓶還高，紅得刺眼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只是換件衣服，我保證不碰你。」他慢悠悠地說，指尖敲著那疊錢，像在敲她的骨頭。

        更衣室的燈昏h得發(fā)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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