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箍似的五指扣住了她的腳踝,力道大得讓她骨頭生疼。
“安安,你總是這么兇?!毙l(wèi)徽低笑,聲音像浸了蜜的刀,“你越兇,我越喜歡?!?br>
說著,那人的身影在燭光與Y影之間緩緩凝成。
青年依舊穿著那件她當(dāng)年隨手施舍的素sE衣裳。
長發(fā)順著肩頭垂落,烏亮柔順,幾縷散在鬢側(cè),襯得那張臉愈發(fā)蒼白。
微微側(cè)過頭,耳畔的紅墜輕輕一晃,宛若一滴未g的血,在夜sE里閃出刺目的光。
他俯身掰過沈樂安的臉頰,動(dòng)作慢得像故意折磨。
燭火將他的影子拉得極長,籠罩在她身上,像一張密不透風(fēng)的網(wǎng)。
冰涼的唇先只是輕輕貼上她的,帶著試探,仿佛只要她稍稍偏頭,就能逃開。
沈樂安幾乎本能地往后縮,可后腦勺已經(jīng)抵在床柱,再無退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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