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聿懷沒能討到早安吻也不覺得有什么,只當黎鈺慣常犯起床氣。
他伸手撫了撫妻子柔軟的發(fā)頂,正要開口說話,還沒出聲,驟然被撲了個滿懷。
連日來因棘手工作弄得焦躁的心被眼前的溫香軟玉一瞬撫平,陳聿懷將黎鈺連人帶被摟進懷里,笑聲打趣:“一大早就這么黏我啊寶貝,那我要是說,十二點飛M國帶你去度假,你不得AiSi我?!?br>
“嗯?怎么突然有時間?!?br>
黎鈺訝然。
陳聿懷捻了把妻子柔順的發(fā)尾,置于掌心把玩著,耐心解釋說:“觀瀾昨天臨時追加二次投資,據(jù)那位蔣總說,觀瀾很看重這次合作,特意包機邀我們?nèi)國總部簽約,合同法務(wù)部在重擬?!?br>
“最近太忙都沒顧得上陪你,從公司回來之前,我已經(jīng)讓秘書幫我空出簽約儀式后一周的所有行程,丟開工作專心用來陪你,到時剛好你生日,我們好好玩一玩。”
黎鈺注意力被話中某個字眼x1引,愣了愣問:“包機?和那位蔣總,還有他的團隊一起去M國嗎?”
陳聿懷不疑有他,嗯了聲,輕捏妻子nEnG白的臉頰,笑問:“怎么樣寶寶,是不是高興壞了?”
黎鈺沒能及時給到陳聿懷猜測中的情緒反饋,反倒愁苦地說:“十二點的飛機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十點多了,是不是有點來不及,我的護照和衣服——”
每晚在夢里見蔣豫年對她而言,已經(jīng)足夠辛苦了,黎鈺真的不想在現(xiàn)實生活中繼續(xù)和他面對面。
她會受不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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