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捧米不去想這件事,咬了一口晝明給她做的三明治,嫌棄道:“難吃。”
難吃也吃完了。
她吃完喝了一口咖啡:“難喝!”
然后推給了晝明。
晝明不解,自己手藝不算太差,怎么到了捧米嘴里五分好吃也變成了十分難吃。
不過他不為自己辯解,順著捧米的話:“那少吃點,中午阿姨會來做飯,你想吃什么要提前說?!?br>
一拳打到棉花上,想以此來挑刺的楊捧米啞火了。
很快,她又有別的方法。
晝明正坐在她身旁的凳子上解決那杯她說難喝的咖啡。她轉(zhuǎn)身,沒穿拖鞋的腳順著他棉質(zhì)的K腳往上爬,腳趾甲輕輕扣弄他的小腿。
晝明不緊不慢地放下杯子,與臺面碰撞發(fā)出聲響:“還能繼續(xù)?你b不疼了?”
楊捧米忽然從臉紅到腳,全身透著羞恥的粉,大喊:“你有病?。 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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