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在這世間,她就只有他了。
倘若哪日他不在了,那從今往后連個(gè)可以依靠的人都沒有了,她怕。
怕得很。
時(shí)間不知過去了多少日,那日恰巧他出去了,一個(gè)外人偏偏闖了進(jìn)來。
她驚恐的看著他,他也驚恐的看著她。
“……你是誰?”她問。
“獵人……”他說完,便顫顫巍巍的倒下。
她想來想去,也只好把他給救了,搬進(jìn)了屋里,然后無助的在屋外等玉簫鳳回來。
平常,日不落山頭玉簫鳳就回來了,偏偏就那日,日落了許久,他都還沒回。
她爬上了草屋頂,抱著腿兒,直直的看著那漆黑一片的山林。
“姑娘。”那獵人醒了,來來回回的在屋里屋外找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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