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玠并未完全昏迷,聲音嘶啞,有氣無力道:“你……是誰……”
燕寧去掉臉上蠟脂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。
他看清了,想要張口,只是曼陀羅花的毒素讓他臉部麻痹,神情頗為怪異,有涎水從唇角淌出來。
他閉上眼睛,沒再說話。
燕寧笑道:“你也許沒想到會再見到我,但是這一天,我想了很久?!?br>
“對你這張惡心的面孔,我也沒什么好說的……”
“好了,如果疼的話,就叫兩聲,反正府里一個人都沒有?!?br>
她從陶缶中拿出一柄刀。
暗紅的酒Ye沾在刀面上,像血一樣,一滴一滴,蜿蜒垂落。
她曾在gUi茲學(xué)過醫(yī)術(shù),做過軍醫(yī),清楚地知道骨骼生長連接的細(xì)節(jié),也在腦海中無數(shù)次構(gòu)想,該如何將他肢解……
左腿被切下,鮮血噴薄而出,順著土地流下去……那條腿被她從膝蓋處砍成兩半,丟進(jìn)裝著葡萄酒的陶缶中,撲通一聲,濺起一圈圈漣漪,緩緩地沉入底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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