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過這半天的休養(yǎng),裴巧誼的sIChu已經(jīng)恢復得差不多,兩片飽滿的蚌r0U緊緊貼合,宛如處子之身。
不過,她卻還是屢屢推拒謝清安提出的需求,原因無他,實在是因為裴巧誼心里很清楚,對于男人來說,永遠是看得到吃不到的最好。
如果縱容他毫無節(jié)制地索取,那么就算是山珍海味,也會有吃膩的一天。
然而,裴巧誼也知道謝清安剛嘗過登頂極樂的滋味,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,在房事上難免要得兇狠。兩相權(quán)衡之下,她還是決定順從男人的指示,把自己交給他。
裴巧誼剛抬起手準備褪下外衣,纖細的手腕卻突然被謝清安給攥?。骸傲T了,你初經(jīng)人事,今晚就好生歇息吧,等到恢復好了再伺候也不遲?!?br>
謝清安說完,便和衣躺下。
他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上朝,因此習慣睡在睡在外側(cè),這倒是正合裴巧誼的心意。她從小到大都喜歡貼著墻面睡覺,總覺得這樣b較有安全感。
在男人的注視下,裴巧誼緩緩掀開被褥,躺進床鋪的里側(cè)。
這張拔步床不算很大,兩個人躺在一起,肢T間免不了會有些碰觸。裴巧誼試探X地往謝清安的方向靠了靠,一GU獨屬于nV子的馨香絲絲縷縷鉆進鼻尖,謝清安腦海中頓時浮現(xiàn)出溫香軟玉四個大字。
這對于謝清安而言,亦是極為新奇的T驗。
他雖然曾與薛明珠同床共枕過,但薛明珠睡姿端正,連翻身都少有,往往前一天睡前是什么姿勢,隔天醒來還是同個姿勢,分毫不差。
裴巧誼起初只是將頭枕在謝清安的手臂上,見男人并不反感她的舉動,索X直接手腳并用,像只八爪章魚一樣掛在他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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