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界抬起眼,透過銅鏡看向夙開映出的面容,那臉上哪有一絲悲戚,眉梢眼角甚至還殘留著昨夜的風(fēng)情,嘴角更是噙著一抹頑劣的笑意。
他太了解她了。了解她每一個眼神,每一聲語調(diào)里的真實(shí)含義。
“給他賞口棺材,送回老家吧?!彼f道。
凌界終于畫完了最后一筆,放下螺子黛,雙手捧住她的臉,接著俯下身,額頭抵著她的額頭。
“裝,接著裝。你這聲‘薛郎’喊得,跟唱戲似的。”
“人Si了,總得喊一聲,好歹主仆一場嘛。但這下好了,后院的人,可是越來越少了,瞧著怪冷清的?!?br>
她語氣懶洋洋的,帶著事后的沙啞,像只被順毛順舒服了的貓。
凌界的眼神瞬間沉了下去,捧著她臉的力道加重了幾分,惡狠狠地吻上她的唇,直到兩人氣息都有些不穩(wěn)才松開。
他喘著氣,盯著她微微泛紅的唇瓣,醋意毫不掩飾:“人少?冷清?是我昨夜不夠賣力,還是今晨伺候得不好?讓你還有心思想著那些Si鬼?”
夙開被他吻得氣息微亂,指尖輕輕劃過他里袍的襟口:“醋勁兒這么大……我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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