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“咚——”地一下,把杯子放在桌上。
“你不都知道嗎?還問?”
保姆正在收拾家務(wù),聽見這話,她心里一驚。
——完了。
宋仲行靠在沙發(fā)扶手邊,姿態(tài)不動(dòng)。
他手里那份文件還攤著,指尖輕輕敲著封皮,一下一下,沉悶得像雨點(diǎn)落入枯葉堆。
“知道?!彼恼Z氣是溫和的,“但我想聽你自己說。”
她心口猛地一跳。那一瞬間,幾乎什么都聽不見了。
她是真的不想吵的。
可他偏偏要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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