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律光自小習(xí)武,哪是邵衍這般半路出家的小公子可以匹敵。
“這是梁寶知欠我的!是她對(duì)不起我的!她定是生生世世都要困在我身邊!”
季律光往下抓著青年的束發(fā),看他被迫順勢(shì)往后傾仰,明明疼得不行,青筋鼓起,還咬牙維護(hù)那人。
“她不是物件,也不是勝利者的獎(jiǎng)賞。不是你憑心意就可以所謂得到不得到?!?br>
攀龍附鳳的人還一副情深意重。真叫人惡心。
他居高臨下睥睨被他揪著往后傾斜的青年,冥冥之中忽然同父親心意相通。
姓邵又如何,皇親貴胄又如何?
王侯將相寧有種乎?照樣不是被他這個(gè)人人厭惡的不祥之人壓制。
“你算什么玩意,也配同我爭(zhēng)!孬種!自己都保全不了,還談娶親?也不怕夜夜外人訪寢臥?”
“你也就這般被人按壓在一旁的椅上,瞧你nV人被玩!”
“若是來(lái)人憐惜你,也叫你一同入巷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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