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輪到寶知不開口了,她低下頭,叫邵衍看不清她是何神態(tài)。
直到他原本亂跳的心漸漸發(fā)涼,她開口了:“為什么?你為什么要吻我?”
“那時,燒得迷迷糊糊,分不清夢境還是現(xiàn)實?!?br>
“那你在夢中吻了我很多次?”她不肯放過他,步步緊b。
因著自己就是仿照她的步子而前行,哪里愿意在她面前偽裝。
“是,我在夢中不知道吻了多少次了?!?br>
寶知問:“為什么?若是有旁人在,你莫不是要去吻他人?”
“只因為我曾救過你,你就把我放在心上了,倘若是別人救了你,你是否走向別人?”
這個假設(shè)是莫須有的,可寶知發(fā)瘋般想知道答案。
她迫切用理X的思維解釋一見鐘情,卻發(fā)現(xiàn)一見鐘情中最最弱的就是無法對抗命中注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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