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等我晉級了下一場你一定得來?!饼?zhí)m心不放棄,一邊說著一邊把電話遞過去,“——龍青找你?!?br>
說是這么說。
上場了之后,龍?zhí)m心像是萎靡了一樣,莫名縮水了,誰都可以來踩她兩腳。攔不到球,運球被搶,被蓋帽,還被裁判吹了幾次哨。
偶爾的投籃甚至碰不到籃板,根本就是在給對方傳球。
一班隊長徹底絕望:“我們當中出了一個叛徒。”
龍?zhí)m心也有自知之明,想拉高衣領(lǐng)套住頭和臉裝無臉男。
別說贏了,她得暗自慶幸大學時期籃球隊隊長的爸爸沒來了,謝天謝地沒讓她爹知道nV兒在外面以藍球隊龍隊之nV的名義丟他的臉。
只是龍媽媽在看臺舉著相機全程記錄,她都不敢看鏡頭。
“蘭心——”休息間隙媽媽在看臺大聲喊她。
“不要啊!”
她不是蘭心,她是無臉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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