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清潯縮在后座的角落里，車窗外的路燈忽明忽暗地打在她臉上。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具被掏空的玩偶，肚子里裝著賀驍?shù)腏iNgYe，腦子里回蕩著“林佳燁有未婚妻”這個(gè)殘酷的事實(shí)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排的賀慕言開得很穩(wěn)，穩(wěn)得讓她有些想吐。

        車廂里還殘留著之前她和賀驍瘋狂za時(shí)的味道，雖然開了換氣，但那種心理上的暗示讓她如坐針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賀先生……”趙清潯終于忍不住開口，聲音輕得像煙，“能……開點(diǎn)窗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?！辟R慕言冷冷地拒絕，“冷氣開著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趙清潯咬了咬唇，不再說話。

        過了一會(huì)兒，她看著后視鏡里那雙冷漠的眼睛，忽然產(chǎn)生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沖動(dòng)。反正他什么都看見了，什么都知道了，她還有什么好裝的？

        “賀總是不是經(jīng)常對(duì)nV員工做這種事？”她問，語氣里帶著一絲自嘲和怨恨。

        賀慕言透過后視鏡看了她一眼，沒有立刻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過了幾秒，他才平淡地開口：“并沒有，你只是第一個(gè)。也或許是我來的時(shí)間太短，沒見過其他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一個(gè)？”趙清潯慘笑一聲，“那我還要感到榮幸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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