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就是這一聲呵斥,竟讓熒光從小便暗暗記在了心里,想著時時刻刻離開這李府,回到家里去。
陸貞柔想起當(dāng)年聽到的對話,忍不住出言問道:“你還有個弟弟?是不是?”
熒光訝異地看向陸貞柔,笑嘻嘻地說道:“璧月也知道他?改天沐休,我介紹你們一起玩呀!”
青虹一戳旁邊的熒光,讓她閉嘴。
茶安晃了晃腦袋,相思子墜子跟著小腦袋齊齊亂晃。
她搖著頭直嘆氣,顯然是一副不同意的樣子,道:“要我說,人心都是偏的,你把銀錢給家里,家里肯定緊著兄弟。你還不如學(xué)我——自己攢著這些。以后再來求一求世子,讓咱們也跟香晴姐姐一樣,選一個好丈夫當(dāng)余生依靠要緊?!?br>
眾nV當(dāng)場就罵茶安不害臊,才十二歲便想著好丈夫了。
熒光沒在意茶安害臊不害臊,反因那句“緊著兄弟”,心頭頓生不痛快,頂嘴道:“你說兄弟靠不得,焉知丈夫便靠得???誰知道這院里有沒有賭錢的、喝酒打老婆的?自家兄弟好歹是骨r0U血親,又能壞到哪里去?”
茶安一時語塞,見后院的丫鬟站位緊密,自是一派的立場,也沒人出聲幫她的腔,覺得自討沒趣極了,便恨恨地拉著酒安走到了另一棵大樹下。
熒光仍然不依不撓,她一手拉著一個玩的好的丫鬟,對陸貞柔道:“璧月,你說我倆誰說得對?”
陸貞柔倒沒想到這火又燒回她身上來了,她裝模作樣地理著頭發(fā),本想裝作沒聽見,結(jié)果m0到一根蜻蜓簪。
她想了想,便把頭發(fā)拆下來,將那根簪子遞到熒光眼前,說:“你們別吵啦,是我的不是,這東西是你平日里喜Ai的,拿去罷?!标懾懭崞饺绽锏玫降馁p賜不少,李旌之最近也很喜歡給她買東西,因此不缺首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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