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念在宴安耳邊哈了一口氣,宴安只感覺臉頰連同脖子驟然燒了起來,他垂下眼,仔細欣賞了一番余念閹割處的傷痕,并沒有直接插入他,而是從口袋里取出一枚跳蛋,打開開關后將其死死抵在了微微鼓起的尿眼口上。
“呃——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新生的媚肉格外敏感,雖然外面勉強長好了,可余念根本還沒有適應它們的存在。
他只感覺自己的陰莖仿佛仍舊存在,一種難以言喻的,由內而外散發(fā)出的酸澀酥麻讓他瞪大了眼,他的身體本能的做出了挺送腰胯的動作,殘缺的下體直挺挺的朝向天空,淫水順著那些凹凸不平的軟肉汩汩流下,而宴安的指肚在媚肉之中摳挖了一陣后,十分輕松的滑進了松松垮開的尿眼之中,模仿著性器抽插的動作翻攪了起來。
“咕嘰——咕嘰——”
紅艷艷的尿眼被操得騷肉翻卷,余念仰躺在床上,整個人抖得停不下來,他感覺自己似乎射了,可失去了陰莖的他只噴出了幾股透明的清液,這種無法高潮的感覺讓他空虛又愉悅,他雙腿纏住宴安的腰身,喉嚨里發(fā)出了嗚嗚的聲音,身下的跳蛋嗡嗡震動著,將本就泥濘的下體弄得一塌糊涂,床單濕了一大灘。
“騷貨,這下真的變成母狗了。”
宴安隨手摸了一把余念愈發(fā)豐腴的臀肉,悶悶的笑了笑,換了個姿勢,讓他可以躺得稍微舒服些。
失去了產(chǎn)生雄性激素的器官后,余念的身體變得比從前更加柔軟,腰腹和屁股上也比以前更能掛肉。白皙軟膩的皮肉如同上好的羊脂玉,讓宴安愛不釋手,沒多久就留下了一大片青紫的印記。
“啊啊……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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