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換了個位置,就著身體連接的變成面對面的角度,簡蘊在程冉的口袋里摩挲了一番,拿出煙盒抽出一只,程冉熟練的將唇湊到他跟前,借著自己燃燒的煙頭幫他點了火。
這是兩人剛談戀愛時很喜歡玩的把戲,最開始還是簡蘊教給他的。那時還在讀大學(xué)的簡蘊裹著黑色的風(fēng)衣,在某個冬天的夜晚和他依偎在一起,對著他吐出了一口雪白的煙霧,然乎和他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。
煙草淡淡的苦味混合著簡蘊身上香水的味道刻進了程冉的記憶里,他如同一條被訓(xùn)練出來的狗兒,自此每當(dāng)類似的場景出現(xiàn),他就會條件反射的勃起。
“浪貨,騷死你算了?!?br>
猩紅的煙頭忽明忽滅,在簡蘊痛苦又癡迷的神情中湊近了他不住痙攣著的肉逼。燃燒的末端距離高高翹著陰蒂頭不足一厘米,蒸騰的熱氣燙得簡蘊忍不住的發(fā)抖,他臉頰漲紅,整個人陷入了一種混合著恐懼與期待的癲狂。
細碎的煙灰伴隨著手腕輕抬,殘忍無情的落在了脆弱的逼肉之間,簡蘊崩潰的嘶鳴出聲,敏感的騷逼被燙得通紅一片,噬骨的刺痛從下身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。
“嗬…嗯……痛……”
簡蘊開始承受不住的撲騰起來,脖頸繃出了好看的弧度,圓潤的喉結(jié)難耐的滾動。
“嗯,騷逼臟了,幫你洗洗。”
程冉隨手掐了煙,拿過桌邊簡蘊泡好不久的,尚且微微有些燙手的茶水,高高懸在了抽搐高潮著的爛逼之上。
“嘩啦嘩啦—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金黃色的花茶盡數(shù)傾倒在了正因為巨大疼痛而不斷高潮失禁著的肉逼上,過高的溫度讓整個陰戶瞬間漲成了紫紅色,黏膩渾濁的愛液被盡數(shù)沖走,杯子空掉之時,整只臟逼已經(jīng)完全被“洗”干凈,除了抽搐著一小股一小股的潮吹以外什么也做不了,前端的陰莖更是因為過度的射精,早已出不來什么成型的東西,只能如同失禁一般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往外尿著前列腺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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