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隨那聲慘叫,酒鬼感到身后一輕,雙腳重新落回地面,找到了抓地的感覺。
那些平日里被他抱怨千百遍的濕滑石板,此刻顯得格外可愛,讓他有種匍匐在地上祈禱感恩的沖動。
前提是他能從面前這頭怪物的嘴里活下來。
有了雙腿的支撐,酒鬼雙臂能夠用上的力氣更大了一些,他拼命向后掙扎,但攬在腰肩的那幾條足肢仿佛鐵鑄般,紋絲不動,他只能看著那張血盆大口距離自己越來越近。
“別過來??!”他絕望的喊著:“滾開?。 ?br>
“唔,這應(yīng)該就是那頭絡(luò)新婦了吧?!?br>
耳畔隱約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,讓酒鬼心底重新燃起那名為希望的火焰:“救命!救命?。∮泄治铮?!”
“安靜……然后,閉上眼。”那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。
酒鬼完全沒有聽從那個聲音的打算——酒精灼燒著他的精神,讓他處于一種極度亢奮狀態(tài),滿腦子只有‘掙扎’這一個念頭。
而那個年輕男子的聲音也只提醒了這么一下。
旋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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