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。
或者只是片刻后。
鄭清耳畔傳來輕微的沙沙聲,同時嗅到了一絲焦糊的味道。
他循聲望去,蕭笑手中的羽毛筆正結(jié)結(jié)實實刮在那口黑色坩堝上,翠綠的羽毛已經(jīng)被滾燙的陶壁烤的焦黃、蜷曲。
“這支筆屬于因公受損,我會找狐五報銷的。”注意到鄭清的目光,宥罪獵隊的占卜師扶了扶眼鏡,在兩個毫不相干的話題上切換自然:“……就目前而言,雙方都還算遵守約定。我們可以考慮把那枚豆子撈起來了。”
“這可真是個好消息?!蹦贻p公費生低聲嘟囔著,收起有些發(fā)燙的符槍,然后將之前退出的那枚辟邪血符彈重新塞了進去。
意識海中的細管重新綴連起符彈與‘炸彈’之間的通道,沸騰的魔力再次咆哮著,通過那根細長的管子,向符彈中涌去。
鄭清輕輕吁了一口氣,有些擔憂的看了看手中的符槍。
不知道這枚符彈還能撐多久。
他可不希望回到學校第一件事就是沖那座金色的守護大陣來一發(fā)——那他妥妥的,會被學校丟出校門。
蔣玉則顧忌的看了看那間沉默的屋子,以及屋子后那座沉默的大山,聲音中帶了一絲不安:“我們呆在這里沒關(guān)系嗎……我是說那一槍……”
她若有所指的瞟了鄭清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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