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問您找誰?”黑人男巫很有禮貌的詢問敲門的訪客,門上的黃銅門環(huán)獸在黑人巫師出現(xiàn)后,就立刻閉了嘴,乖巧的咬緊銜環(huán),不再發(fā)出一點聲響。臺階上的石獸倒是一如既往的慵懶,即便大門打開,它的尾巴也沒多搖兩下。
尼基塔驚訝的看著面前的黑巫師。
她還沒從眼前的一幕回過神,心底原本醞釀好的許多計劃一瞬間都化為泡沫。與她相似的是不遠處的年輕巫師們,只不過其他人都只是單純驚訝開門者的形象,并未像女妖一般心底在一瞬間滑過諸多念頭。
黑膚人并不稀奇,黑膚的巫師在第一大學(xué)也有許多,只不過沒人會把他們稱作‘黑巫師’,學(xué)校更約定俗成的稱呼是‘非洲巫師’。
“或許我記憶出現(xiàn)了偏差?”鄭清很沒禮貌的盯著開門者,喃喃著對同伴們說道:“也許阿塔爾大長老說這座老宅里住著一位黑皮膚的巫師……而不是黑巫師?”
“一位真正的黑巫師?!毙僚肿影逯婵?,一副嚴肅的表情。
“這也說明了為什么這座宅子外面的草坪會那么漂亮?!睆埣拘潘坪踔刂氐乃闪艘豢跉?,他仍舊對印象中的黑巫師形象與這座宅子的氣質(zhì)不相符而耿耿于懷。
與他倆相比,蕭笑表現(xiàn)的就謹慎多了:“所有人都聽到阿塔爾說的是‘黑巫師’,而不是‘黑皮膚的巫師’……沒理由所有人都混淆這個概念?!?br>
“他只是一位仆人。”許久沒有開口的蔣玉忽然出聲,小聲提醒同伴們:“看到他的袍子了嗎?亞麻布的袍子,只有仆人們才會穿……還有袍子上的扣子是鍍金的,上面烙著紋章,但衣領(lǐng)與腰帶上卻沒有?!?br>
“學(xué)校里不是也有許多穿亞麻布服裝的學(xué)生嗎?”辛胖子習(xí)慣性反問了一句。
“不一樣,就像在學(xué)校里,血族與狼人可以心平氣和的坐在同一張餐桌前吃飯,而在外面它們可能在餐前甜點端上來之前就把整個餐廳拆掉。”女巫打了個有趣的比方,輕聲回答道:“用亞麻布做仆人的制服是一項古老的規(guī)矩,以區(qū)別主人們的真絲服飾……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很少有人家這么做了。只有某些歷史悠久的古老家族可能還保留這樣的傳統(tǒng)?!?br>
“隱居在幻夢境的巫師,確實,年紀應(yīng)該很大了?!笔捫θ粲兴嫉狞c點頭。
鄭清欽佩的看著女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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